为了去西藏错那,三月二十六号下午,我上了从西安去西宁的列车,先去青海大学小权那,经过一夜的行程,终于再次到达西宁站,小权接我去学校,她学校还在补课,我不便住校,我在外租了间房子,她和她男朋友请我吃了饭,有时间他们就带我去玩,但不幸的是我来之前就有感冒的迹象,到这后便发作了。不严重,但很影响玩。不过应该关系不大,等我到达西藏错那,找到仓央嘉措的故乡,我的感冒就应该好了。
只去了一座小山,在山上我还第一次烧香拜佛了,晚上感冒竟然有很大好转,这是个巧合其实。感冒还没完全好转,但去西藏的车票已经定了,说来真巧,汪丹华在这边支教,我两都只知道对方在西宁,但不知何时离开,我刚要坐车去火车站,她的短信就来了,说她晚上要回西安,已在火车站了。这真是有缘啊,在西宁都能遇见。我去火车站见了她,挺辛苦的,她嗓子都哑了,那些小孩送给她很多小东西,还有祝福的话语,然后我们吃了饭,我的火车早,就先进去了,怎料火车晚点,从四个小时到时间不确定到晚点了六个小时多。
她进来又和我聊了会,然后她先上车了。而我一直等到十二点半,是的,可又不能不说我还算幸运,因为后面的车晚到两点了,再后面的车直接取消发车了。因为据说宝鸡那边塌方了,前些日子陕西遭了暴雨,人员财产损失严重啊。
我上车后和一位女士换了座位,因为她要照顾她的小孩。我到了另一节车厢,对面坐了个吉林省的从北京西站出发的伙计,我俩一路也聊了起来,一直往窗外看。我记得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湖,远远的,白清白清的,我猜是不是青海湖,但又觉得不是。慢慢地两边是稀疏草原,之所以说稀疏是因为,草长得不密,都是那种一团一团的很辽阔。
又过了一段时间,竟然出现了荒滩,不是沙漠,但黄黄的辽阔无际且寸草不生,又慢慢的又有草原了,竟然到了格尔木站,我们下车透了透气,继续行进,绿色又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期间似乎经过了格尔木盐湖,反正不太清楚到哪了,接着出现了石山,很壮观,火车路始终都临着一条河,另一边是条公路。许久雪山出现了,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壮观。车驶进了草原好久我们才知道似乎进入了可可西里,刚开始确实没有人烟,偶尔一两个小房子很快掠过,我们期待的藏羚羊也没有出现。
好几个小时之后我们才发现了藏羚羊和藏羚牛的面目,偶尔还可以看见藏獒,过了一段时间牛羊越来越多,牧场也越来越好,牦牛黑拖拖的,在远处一动不动,有时辨认不清,但越来越接近地看到了。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天滴了几点雨,又停了。前段路阳光不错,但云也多,仿佛倚在山顶一样,远处与天连成一片。天际之上的云就像干了的淡色墨水留在纸上的痕迹一样。但后段路的云变得很阴沉,海拔已是四千多,云就像漂在我们周围一样。奇怪的是我感冒未好,来到这么高的地方竟然没什么高原反应,也谢天谢地了。
期间列车上的几个藏族女孩一起在大声唱歌,果然能歌善舞,只是她们的装束和我们一样,起码比我原来认为的时尚多了。和我们内地娃一样。我又想到在西宁站的那些藏民倒是穿着传统的衣服,扎着长头发,人高马大但很老实,又对年轻人的装束和行为很好奇,傻傻的看。。天快黑时下了一点雨,眼看就黑了,但雨停了后天空又亮了起来,终于在天黑之前我们来到了神奇的错那湖,蓝得不成样子,周边又白青白青的,一些牦牛和水鸟在周围吃草和玩耍,一座石山屹立在对面,湖又从石山两边延伸了一点,延伸的地方仿佛就是天际,水面澄清洁净无比,我们想青海湖也可能不过如此。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青藏第一大淡水湖,错那湖。满心的折服与感叹。之后湖也多了起来,接着出现了很大的牧场,一直到了那曲,遗憾的是不晓得唐古拉山口我们何时经过的。这时,离我们的目的地,错那,已经不很远了。两个多小时后,天也早已黑了,我们终于来到了圣地错那。这已是昨晚,即二十七号十一点半了。错那站建的很壮观,从昨晚到现在,我虽没好好转过,但觉得错那确实建的很漂亮,很繁华,当然,物价很高的。看来共产党为了民族团结做的确实很下功夫。我住在一个叫做格桑林卡的很大的旅店区,我妈妈在这工作。邻家是个军区似的,只见很长的窄窄一段进出的路,里面什么也望不到。
门前是两个士兵在荷枪实弹地站岗。旅店后远处是高大厚实的山,山腰往下一点似乎有宫殿式的建筑,不过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一座小山,在山上我还第一次烧香拜佛了,晚上感冒竟然有很大好转,这是个巧合其实。
感冒还没完全好转,但去西藏的车票已经定了,说来真巧,汪丹华在这边支教,我两都只知道对方在我不想描绘那波光荡漾的错那湖,也不准备歌唱如一片绿叶摊开在阳光下的高山牧场。西玛拉雅的秀丽,唐古拉雪域的粗犷,也许它们美丽得太像一幅图画,反而在我离开它们的时候并不十分留连。它们的色彩和线条虽然能唤起沉睡的美感,但却引不起那种生动的,勃勃的激情和要去探索命运的联想。
只有人,只有一幅风景画面里出现了人,才会在一瞬间引爆灵感的火花。
你不妨想像一下:路,在你眼前是看不见尽头的路,蜿蜒在崇山峻岭或茫茫草原之间。汽车跑着跑着你以为已到了终点,但峰回路转,你回发现还有更长的路在你前面。在西藏,一位朋友告诉我,就连要饭的花子也得置一头牦牛,因为一个居民点与另一个居民点之间的距离太远太远了。路上,有时虽然风和日丽,天蓝得和错那湖一样,绵延不断的草原,璀璨夺目的雪山,但你坐在汽车里也会冻得索索发抖。这样的路上,即使你在行驶的汽车里睡上半天睁看眼仍然是茫茫草原或洁白的山峦。这时候,你会像被施了魔法,连人带车统统进入了一个神话中的无生命的世界。
就在这样的路上,你一定会觉得无聊,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你开始眯起你的眼睛......但是就在这样的路上,你会徒然看见一个人闯入你的眼帘!远远地,一个小黑点,没有牦牛,在路边像量田规似地,均匀地顽强地迈着自己两腿。你决不会觉得他在蹒跚独行,他独步,但不伶仃,丝毫不带有那种需要伶悯的神态。果然,他高大起来,他越来越高大,越来离你越近,。到了,你看到了他宽阔的背影,挺直的腰板,然后,他会侧过脸来,朝车窗里好奇地一瞥,还抛给你微微一笑。
在一天一天的旅途中,你会经常看到这样的长途跋涉者,甩动着双臂,背负着行囊,大步的,而又从容不迫地向前攒赶。有时,一位路边的长途跋涉者简直就像从地里钻出来似的,在一眼能望到的地平线的漫漫长路上骤然出现在你车前,又稍纵即逝。
你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更不知道他要到什么地方去。然而,他的神情和步态又使你觉得他完全有信心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知道自己要到什么地方去,要干什么。西宁,但不知何时离开,我刚要坐车去火车站,她的短信就来了,说她晚上要回西安,已在火车站了。这真是有缘啊,在西宁都能遇见。我去火车站见了她,挺辛苦的。当时西藏畅游网的记者正在采访学校的校长,好像在谈论关于支教的问题。
她嗓子都哑了,那些小孩送给她很多小东西,还有祝我不想描绘那波光荡漾的错那湖,也不准备歌唱如一片绿叶摊开在阳光下的高山牧场。西玛拉雅的秀丽,唐古拉雪域的粗犷,也许它们美丽得太像一幅图画,反而在我离开它们的时候并不十分留连。它们的色彩和线条虽然能唤起沉睡的美感,但却引不起那种生动的,勃勃的激情和要去探索命运的联想。